其實誠如各位所言,大鬧天宮從一方面來說,確實可以反映勞動人民推翻封建統(tǒng)治的渴切愿望。故事寫的嬉笑怒罵,狂放不羈正是有著普通百姓追求自由的社會意義。
然而,吳承恩本人畢竟并未對《西游記》這部作品,給出這樣的解釋。大鬧天宮一回,除了反階級統(tǒng)治這個比較為大眾所接受的理解以外。其實也大可以脫離這種常規(guī)的思維。
對《西游記》的研究,一直是眾說紛紜的。其中還有過這樣一種見解,認為孫悟空和唐僧本就是一個人。唐僧本是如來坐下的金蟬子,受過被罰修行。孫悟空可能就是金蟬子本身不羈的一面,或者說是不削于禮法的一面。而唐僧則是善和安于佛學禮教的一面。九九八十一難的修行,本身就是自由與約束的抗衡。雖然兩個形象本身都是善的,但對于佛學的理解是不同的,一個趨向于義,一個趨向于寬恕之善。
這種二體和一見解的有力證據(jù)有很多。比如最后孫悟空和唐僧都成了佛,而豬八戒和沙和尚只是尊者級別等。
這樣一來,大鬧天宮的理解可以濃縮到個體身上,亦即個體對外界抗拒與融合的過程。